生命的至暗时刻
从孩子们三年级起,我踏上了必须自我挽救生命的旅程——从佛罗里达到墨西哥,我先生带我四处寻找生的希望。我先生本来是个标准的科班生,他只相信医生的话;但那时我已经知道,如果我按传统的医疗路线走下去,我是死路一条。我非常强硬地要求先生按我说的去做。那段时间,孩子们的学习成了我重病中的背景音,我甚至无法清楚了解他们在做什么。
那些日子里,只要我稍微神志清醒,就深感愧疚:除了学校的课业,孩子们没有其他活动,也缺乏父母的督促。每个暑假,他们唯一的外出是陪我去治疗中心,唯一的飞行经历是去佛罗里达的诊所,唯一的出国经历是去墨西哥的治疗机构。我只好在精神稍微振奋的时候告诉他们:Google先生是你们最好的老师,有什么不懂的,网上会有答案。
有次在寻医途中,我在神志混乱时看到他们的鞋子破得露出脚趾,我只能强忍泪水,回家后在网上匆匆下单买来新鞋。母亲与先生或许也无暇顾及他们的衣着细节。
最难过的一次是:儿子在学校摔断了胳膊,而我先生正在陪我在墨西哥治疗!感谢教会的朋友带我儿子与我妈妈到儿童医院,又陪伴到深夜!那个时刻,我只有感谢神的安排!
意外的光芒
小学毕业典礼那天,我头晕得